鸣门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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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表里不一(中)

有私设有延伸,婶婶们切勿深究
最近脑袋有坑,重度感冒脑袋有点懵,有错字请帮忙指出来拜托各位婶婶了呜呜呜

“这……”太鼓钟贞宗来来回回瞟了好几眼烛台切,嘟囔的说:“人家可能是真直。”
“所以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啊。”烛台切将手机拿在手里,说:“女孩子的话还好说一些……”
“这可不行。”太鼓钟贞宗一个翻身跳到地上,认真的说:“小光你要直面自己喜欢的人,不论男女,不都是要用心的吗!”
“唔……我以为你会反对来着。”烛台切盘起腿乖巧的坐好,说:“毕竟这有些奇怪不是吗?”
“还好还好……”太鼓钟贞宗有些虚心的撇开了眼,却又正视着烛台切,肯定的说:“不过如果是小光喜欢的,那我肯定支持你啦!”
“那就谢谢小贞啦。”烛台切光忠面带笑意,顺:“都凌晨了,睡觉吧。”
“唔,我想知道是谁。”太鼓钟贞宗有些犹豫,却被自己的好奇心驱使着。
“是长谷部。”
“????”
身为表弟兼迷弟的太鼓钟贞宗万万没想到,身为万人迷并且被女性环绕,对女性交往完完全全的柔韧有余的烛台切光忠,砸在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手上。
看起来还是单箭头,人家完完全全没意思的那种。
很刺激,很有爆点。
这就是鹤丸国永口中所说的人生吗?
从此以后,太鼓钟贞宗眼中的烛台切光忠变得不一样了。
他作为高一新生与他们所在的高二并不是一栋楼,但确是一层楼并且对窗,只要歪过头就能看得见另一栋里的光忠对长谷部亲切的示好,问题是人家越对他爱答不理他越去亲近。
只见烛台切光忠迷弟一般的将自己的笔记本双手奉上,眼睛紧盯着长谷部的一举一动,等着长谷部为他解决难题。
长谷部看起来十分的不耐烦,疲惫的他却依旧细致的为他分析着要点,丝毫没注意到烛台切意不在此。
让人不忍直视。
太鼓钟贞宗下课后索性将自己的位置换到了不靠窗的位置。

体育课是压切长谷部最讨厌的课程没有之一,他希望所有的体育课都改为自习课,这样他会有更多的时间用来休息。
每天都在为如何翘课的压切长谷部今天依旧很头疼。因为今天是他选择的排球项目的比赛,他们学校作为体育特长校,在高中体育大奖赛上获得过全国的冠军,因此体育特长生较多,学校抓的也比较严厉。
作为普通文化生也难逃一劫。
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球了,长谷部换好了运动服,双手扣着排球看上去手足无措。
烛台切光忠作为转学生并没有选择课程,但是他看上去没有选择的权利,直接被不动行光拽到了球场上。
美名其曰:“来,我让你感受一下排球的乐趣。”的摁在了一旁的观战席上,乖巧的坐在了原地。
他并不是来看比赛的,而是来看压切长谷部的。
第一次见压切长谷部穿上运动服,运动短裤露出了修长的小腿,流畅的肌肉线条暴露了他的运动能力。
“长谷部,今天我是你的对手!”不动行光站在球网另一侧,布下战术宣言:“一定要血洗初中的耻辱。”
“初中的耻辱?”烛台切疑惑的说着,却被一旁已经测试完毕的宗三左文字听见了,宗三拿着一瓶运动水杯,擦拭着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一条毛巾搭在肩上,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篮球球衣已经湿的透透的,看上去完全没有平日里那份柔软感。
“初中的时候,长谷部作为织田学生的时候答应过不动的比赛,但是在约定的时候并没有赴约,不动一直以为是长谷部看不起自己。”宗三喝了一口水才缓过来,柔声细语的说:“实际上是长谷部转学了,因为打架。”
“然后长谷部就再也没有打过球。”宗三底下了头,笑着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烛台切光忠这才意识到,连忙让出地方:“你请坐!”
“其实长谷部很强的,作为二传手却拥有主攻手才拥有的速度和力量,但却屈于身高约束。”宗三浅笑一声,说:“我也不懂他们这个,但是我能看得出他也很苦恼。”
“最喜欢的事不能做,最想打的球不能打,最想有的没办法拥有,喜欢的人不能爱,总是被约束,被现实所逼迫,这不是很可怜吗?”宗三垂下眼,而后的长发滑落在脸侧,忧虑又痛苦,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可长谷部为什么放弃排球呢?他不是很强吗?”烛台切疑惑的问。
宗三将水瓶放在一边,说:“你应该听别人说过了吧?长谷部曾经与人打架的事。”
“是的。”烛台切点点头承认了。
宗三微微一笑,说:“我也在啊,那个时候女孩子的兄长带了很多人来找麻烦,要求长谷部和女孩儿分手。那个女孩子人很可爱,又很温柔,每次比赛都会跟着我们跑的很远的地方,比赛结束第一个去迎长谷部,是我们球队的经纪。长谷部接受了女孩的告白却并没有给予女孩子爱情。我觉得应该和他家庭条件有关系吧……毕竟没有体会过什么是亲情,更别说爱了。”
“这叫什么呢……唔……渣男?”宗三自己都笑了,说:“好像很贴切,大家都这么喊他。”
“经理很喜欢他打球的样子,但是越深接触他越发现,他像是没有感情一样。做什么都是一个人,走路的速度,吃饭的时间,习惯性的只顾及自己,这不是很自私吗?所以女孩子提出了分手,长谷部本想同意,可教练告诉他,没有经理来接手工作,挽留住女孩。”
“这不好吧……”烛台切也能明白之后事情的走向了,女孩子的兄长找上门也有了预兆吧。
宗三回应说:“那是自然啊,之后长谷部强行改了很多,他会稍微顾虑到了女孩的感受,但结局早就注定了怎么挽回都没用。”
“女孩的兄长找上来,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拦下了我们,就有了后面那出戏。”宗三怀念以前的样子像是经历过沧桑的人,说:“其实我也觉得做的不对,我们两家赔了很多医药费,长谷部本就是单亲家庭,更是收养的,后来长谷部自动退出球队,教练离职,织田走了下坡路,解散了。”
“就这么简单。”
“所以长谷部之后就不打球了。”烛台切光忠感觉有些可惜,他今天才知道长谷部初中的学校,自己初中有段时间也是在织田上的学,应该也见过长谷部吧。
“是啊,还自己打工。”宗三很钦佩长谷部这份执着,说:“如果是我,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下来。他真的改变了很多,和初中简直是两个人。”
“我还清晰的记得初中在医院的时候,他站在阿姨面前,低着头无声的站着,第一次看见了他对自己行为的痛恨和后悔。”宗三回忆着当时,沉声说:“他真的很尊敬阿姨,所以当阿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应该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落寞吧,应该说是。”
热身训练开始的哨声吹响,宗三才抬起头,说:“不过他应该还是喜欢排球的,不然不会选择排球这门课程。”
“速度快!击球的力量再大一点!”
教练的大嗓门惊醒了正在深思的烛台切,他刚刚抬起头,眼前紫色的影子深深吸引住了他,金色的眸子里只有他的影子。
长谷部漂亮的跃起,身体后弓,如同箭在弦上一般,手臂的弧度就像一双翅膀,击打在了排球上。在他认真的脸上烛台切竟然看出了深深隐藏着的喜悦,如果不是喜欢,他是不可能如此美丽。
那是与课堂上散漫的他毫无关联的压切长谷部,眉心微皱的他带着光芒,彻底吸引了烛台切的心。
烛台切光忠无法将自己的视线转移,从触摸到球的那一刻开始,长谷部仿佛点燃了什么一样闪闪发光。
汗水浸湿了头发的他随意的将刘海往后一梳,露出了隐藏在碎发下炯炯有神的双眼。
“怎么样?很奇怪吧。”宗三的声音带着些许遗憾,说:“明明是这样一个人,却非要隐藏起来。”
“太奇怪了。”烛台切光忠的眼睛无法离开,他的手紧紧的扣着胸口,兴奋地重复着:“太奇怪了……”
奇怪的不是长谷部,更不是排球,而是他。
他的心在跳,根本无法抑制。
比赛开始,长谷部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首发的位置上,网的右侧,不动行光作为自由人而出赛。
“长谷部,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可别输的哭鼻子。”

长谷部的队伍先行发球,一声哨响昭示了比赛的开始。长谷部的跳跃能力无可匹敌,他的速度能够轻易应对各种假动作攻击,并进行拦网,化威胁于力量,为队伍带来分数。
“机会球!”
因为对方发球的失误,长谷部的队伍获得了能够得分的机会,二传手的需要能够躲避拦网并且精确将球传递给攻手的手中,获得分数,是队伍的指挥塔。
长谷部沉着冷静的处理分析着球场上的所有人,并且判断着下一球的走向,精准的传递出去。
传递到攻手的手中!
“后排进攻?”
“不!是二次进攻!”
长谷部的假动作骗取了敌方的动作,换来了前排放守的空缺,一分来的十分轻易。
“该死。”不动行光皱紧了眉,他最不希望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轮到长谷部发球了。
他那精准的不能再精准的跳发球令人作呕,这场马上就要到赛点的22:23可能就要结束了。
初中的织田,就是依仗他这一手发球得分冲入了决赛。
“呼……”触摸到球,长谷部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
放松,放松,没什么大问题。
长谷部睁开了眼,耳边吹响的是发球的哨音,长谷部就这样迈了出去。
一步,两部,三步,起跳。
就这样,游刃有余的,碰到了球。
高速旋转的球带出了一条轨迹,风从不动的耳边划过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了颤栗。
嘣……
球落地的余音带着击打的声音,不动行光恐惧的转过了头,看着球落地的方向。
就在他的斜后方,他竟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腿在发抖,他第一次感受到恐惧,这是根本没有办法接住的发球。
“手感下降了吗……”长谷部从裁判手里接住球,球在手中自由的旋转着,就像是他本身拥有的一样。
“到赛点了。”宗三站了起来,轻松地说:“比赛结束了。”
“嘟!”哨响响起,长谷部有一次走了出去。
助跑击球,一切都像是做过了上万次一样的熟悉。
又得一分,比赛结束。
22:25
不过是小测试,却打出了惊心动魄,两队的分数咬的太紧,教练都没有将他看作是一场普通的比赛。这个屡次不来训练,从未见过的学生,让他内心因为他的怠慢而产生的不满全然散去,留下的只有敬佩。
一切都是因为长谷部与不动两个人的对决,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比赛结束!”
烛台切不由自主的跑了过去,他的手里拿着毛巾和水杯,交给了长谷部手中兴奋的说:“好帅啊长谷部!”
“昂还好吧。”
长谷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反应,但烛台切却看出了他眼底的激动。
表里不一,就是这样一个人吧。
烛台切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笑眯眯的说:“歇一会儿吧!”
“昂等我做完拉伸。”长谷部挤出运动水杯里的水喝着,背后却中了一记重拳,吓得他呛的只咳嗽。
“长谷部你没事吧!”烛台切显得更害怕,连忙上前关切地问。
长谷部气就这么上来了,转过身看向罪魁祸首,吼着说:“你干什么!”
不动行光皱着眉,哭丧着脸,不悦的说:“你赢了。”
“怎么了。”长谷部正在气头上,不爽的看着他。
“你这么强,为什么要走?”
“不动!”宗三的连忙想要拉住不动,却并没有拦住他的心。
“你不走,织田就不会散了。”不动行光忧伤的眼神让长谷部微微后退了两步,别开头来想要躲避他的目光。
质疑和责问,他最讨厌的东西。
“不动,别说了。”宗三刚拉住不动行光的胳膊,就被不动大力的甩开了,喊道:“你也是,为什么不在他离开的时候拦着!织田可是在我们的手里毁了的啊!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体育场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边。
“不动……”宗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解开一切,三个人就这样立在原地。
不动突然推开了宗三,拽住了长谷部的衣领,冲着他怒吼:“都是因为你!”
“不是我。”长谷部湿透的短发落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颤抖的声音带着怒火,咬着牙,说:“因为我吗?都是因为我?织田本来不就那个水平吗?我一个人就能左右赛场了吗!你这是逃避吧不动行光!”
“我看你才是逃避!”不动行光愤怒的吼着,说:“明明比谁都要喜欢,却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再打球,我求了你多久!你说啊!你不愿意自己去打,我求你还不行吗!可你呢!”
“我?!”
宗三对两人的吵架实在是无可忍耐,他紧握的拳头终于挥在了长谷部的脸上。
“闭嘴。”
长谷部被他的一记毫无预兆的重拳打的一懵,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离得最近的烛台切更是近距离的观赏到了本来文静柔弱的宗三愤怒的一面,吓得赶紧蹲下来准备扶起长谷部,却被长谷部拍开了手。
手指擦过嘴角,红色的血染脏了手指。
长谷部看着手,又回看向宗三。
“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吗?”
没有得到宗三左文字的回复,长谷部苦笑了两声,而后狼狈的站了起来,跑离了体育场。烛台切追了出去,可长谷部的速度太快,他还是晚了一会儿才找到了躲起来的长谷部。
长谷部躲在顶楼无人的楼道里,双臂团成一团,将头深深埋在不能被看见的腿里。
烛台切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怕惊扰到他就只好在长谷部的旁边远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然后看着长谷部的动静,一点一点的向他的方向蹭过去。
“你没事吧?”小心翼翼的问着,烛台切将水杯放在台子上,推了过去。
“没事。”
是哽咽的声音,烛台切更担心了。
“你喝点水吧……别缺水了。”
“谢谢。”
“唔……别太生气,有误会就解开吧。”烛台切刚准备滔滔不绝的时候,长谷部猛的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带着鼻音说:“你不是要约我吗?”
“诶?”烛台切瞪大了眼,只听长谷部说:“周末我要去打球,你陪我吧。”
“好。”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烛台切点下了头,他如获重宝似的接了这个任务,说:“在哪儿?”
“周末学校门口见,我带你去。”长谷部拿肩上的毛巾粗糙的擦拭着头,烛台切连忙抢了过来,生怕他顶了个鸡窝出门。
“好。”
“我打完球要去泡温泉。”
“嗯。”
“我想吃拉面。”
“吃。”
“你就不拦着我吗?”长谷部皱着眉,疑惑的看着烛台切。
烛台切眼里带着温柔,说:“你想做的我都陪你。”
“烛台切。”
“嗯?”
长谷部突然拽住了烛台切的胳膊,将他拉住,正视着他的眼睛,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像是被抓住弱点,烛台切脸突然就红了,金色的眸子里带着慌乱,半晌才点点头。
“我们交往吧。”

受到惊吓的烛台切几乎是恍惚的状态回到的家,回家的路上太鼓忠贞宗几乎是拽着他一路保护着他才以至于烛台切不会撞到电线杆躺在马路上这么大老个头自己拉都拉不回去。
“你到底怎么了光忠!”太鼓忠贞宗将烛台切推到沙发上,不满的将书包甩在一边,脱着鞋,质问道:“你这魂不守舍的,什么情况!”
“答应了。”
“啊?啥答应了?”太鼓钟贞宗一脸的茫然,随后才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捂着嘴不可思议的惊讶的说:“不会吧???”
“你表白了?”
“嗯。”
“他同意了?”
“嗯。”
“卧槽。”
太鼓钟贞宗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恋爱中的人最没脑子,面前这个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吧。
“他约我了呜呜呜……”烛台切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顾自己一身臭汗滚来滚去,一边笑着一边喊:“我家亲爱的约我了!”
“还没准呢你冷静点!喂别在沙发上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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