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门卷🍥

我都玩原崩农了你就别惹我了

【烛压切】表里不一(上)

校园pa烛压切,私设有,延伸有,婶婶们切勿深究
我没去过日本不了解日本,社会背景是仿china的架空世界
表面黑社会实际上却是乖学生的烛台切光忠x表面好学生隐藏暴力的压切长谷部。

“时刻便利店欢迎光临……”
深夜里,压切长谷部揉着惺忪的眼睛站了起来,他被门上的铃铛吵醒。一个身穿他们学校黑红色校服的少年人走了进来。
因为同校,长谷部特意多看了一眼。右眼被黑色的眼罩遮了起来,在灯光下才能看的出的深蓝色发色,看起来就像是个小混混一样呢。
长谷部把一旁的眼镜戴上,为他结算价格时,却发现了他手提袋里沉甸甸的新书。
“一共23块5,现金还是支付宝?”长谷部手下工作干脆利落的结束,极为熟练的操作着结款机器。
“哦……昂支付宝吧。”少年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嗓音并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所能拥有的。
夜晚的便利店并没有多少人光临,长谷部都会刻意留意一下这些客户。毕竟这么晚还在外面晃荡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吧。
少年人买了面包和饼干牛奶,看上去应该是准备的早点。他走出门外,长谷部这才发现了他的同伴。
看上去小他许多的弟弟吧?大概。
没有什么多余的事发生,长谷部又倒在了桌上。他真的好困,但是这是工作,绝对不能和钱过意不去。
压切长谷部是一名高中生,在学校成绩优异,表现出色,是同学们心中的可靠的班长,也是老师心中学生的榜样。
但是就是这样优秀的存在,却依旧有自己无法改变的一面。
他是被收养的,而且是被一位独立的女性收养回家。
名义上的母亲是一位仁慈温柔善良的女性,长谷部对她十分的敬爱,但母亲工作繁忙收入又不高,没日没夜的工作出差,长谷部并不愿意为她增加更多的压力。除了上学所需要的学费,其余的生活费都是由长谷部自己工作得来的。
白天上学,午夜上班。昼夜颠倒的生活并没有对他产生影响,长谷部依旧可以保持自己的学习成绩,老师们也并没有发现他兼职的情况。
即使被发现了,也并不能说自己些什么。
长谷部趴在桌上小歇一会儿,他对于声音的敏感度很高,所以从小到大都睡的不太安稳。
钟表的滴答声像是催眠的咒语,待到长谷部闹钟响起,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天还是很昏暗的,清晨的天空泛着蓝白色的光。长谷部和早班的赵姐换了班,往家赶回去。
时间还早,他要回家洗个澡收拾一下才能去学校。学校离家并不远,但也是有一些距离的。此时的大马路上并没有几个人活动,除了扫地的清洁工,也就只有起早锻炼的人和遛鸟的大爷了。
长谷部点了根烟,轻抿了一口,想要提提神。只抽了几口他就掐灭了烟,丢在了垃圾桶里。他答应了母亲,要将自己所有的坏习惯改正。
转开反锁的家门,空荡荡的家里依旧没有任何的人气。长谷部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上了校服,骑着自己攒钱买的山地自行车冲出了小区大门。
每天早晨的晨会都由班长举行,长谷部必须比同学们提前到校。
然而正赶到教室办公室准备与老师沟通的他,却被老师拦了下来。
“今天由山佬切国广主持晨会,等下我给你安排个任务。”
长谷部就这样坐在了办公室,等着老师派发任务。只见老师接了个电话,竟然亲自出门去接了一个人。
“这位是转学来的烛台切光忠,长谷部你带他去班里顺便给他安排一个座位吧。”老师收拾着今天的作业,说:“顺便把这些卷子发下去,今天早上体育课改自习,做这套。”
沉甸甸的卷子被压在了长谷部胳膊上,烛台切看起来像是没有认出长谷部,很平淡的为长谷部主动分担了些许。
早读时间的班级许多教室都极为安静,长谷部领着烛台切到了班里,看见了厚厚一沓卷子,脸色一个个都沉了下来。
“今天体育课改自习,做这套卷子,下课交。”
长谷部将卷子放在讲台上,台下喧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各种抱怨的声音夹杂着叹气。
长谷部无奈的敲了敲木板,说:“这是新来的转学生,谁愿意让出个地方?”
教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目光聚集在烛台切光忠身上,烛台切尴尬的挥了挥手,说:“…我叫烛台切光忠,从D市高中转来的。”
“D市,有钱人啊。”陆奥守吉行的大嗓门十分响亮,长谷部顿时瞪了过去,严肃地说:“早读时间不要大声喧哗。”
“同学你很酷啊!老师没让你剪头吗!”和泉守兼定拍着桌子不满地说:“我可是被强行勒令束马尾才免于剪头的啊!”
“可是你是长发啊卡内桑……”堀川安抚着和泉守,说:“安静,安静!卡内桑!”
“还是个独眼龙,帅呆了!”鲶尾拽着骨喰的袖子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十分激动的样子。
“不这个不是……”烛台切捂着自己的右眼,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好。
“你看上去很能打啊,下课要不要来切磋一下?”同田贯正国一边补作业,左手还在举着哑铃锻炼。
“不了……”烛台切看着这嚷嚷一片的班级,突然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
“长谷部!你旁边不是没人吗!”不动行光一脸得意的笑,嚷嚷着:“你安排他和你一桌啊!”
“不动行光……”长谷部心里给不动行光记了一笔,却依旧面色不改,云淡风轻的询问:“你要不就和我坐一桌吧,在那里。”
烛台切顺着长谷部指向的方向看过去,最后一排的夹角,那是长谷部的位置。
“哦好的。”烛台切点点头,说实话他觉得这个人十分的眼熟却又不敢去确认。
长谷部叫上山佬切国广一起派发试卷,教室里回荡着惨叫声接连不断,厚厚一沓试卷是在座所有人的魔咒。
早读结束,长谷部回到了座位上,开始了今天的学习。
烛台切看上去像是不良少年一样,可实际上证明自己不应该以貌取人,长谷部只见他从上课开始没有任何走神,笔记做的一个比一个认真,笔记本记得很厚,看上去并不是做样子。
反之,烛台切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以貌取人。长谷部看上去老实,可实际上却没有那样好学生的样子。从早读过后就开始趴在桌子上睡觉,课也不听书也不看,只有自习课做题时爬了起来。
“喂烛台切。”长谷部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用碳素笔戳了戳认真看书的烛台切,悄声说:“今天的笔记借我看看。”
“啊?可是你没听课……”烛台切虽然推脱,可依旧翻找了起来自己的笔记本。
“下节课测试,让我看一下。”
长谷部语气强硬,烛台切无奈的将笔记本交给了他手中。
不动行光偷偷转过头,嘲笑的说:“你不知道吧新来的,我们班长可是个天才,看一遍就会。”
“别看他天天睡得昏天黑地,考试考得比谁都好。”不动行光话音刚落,就被一记粉笔头打击了后脑。
“不动行光!上来做题!”
伴随着数学老师的怒吼声,不动行光将求助的眼神传递给了一旁的宗三左文字。宗三无奈的叹气,将自己的作业推给了不动行光。
烛台切看着长谷部的眸子飞快的浏览着笔记本上的注释,结合着课本翻看了几下后,将课本和了起来。
他真的是天才?烛台切不信这世上有不学习就能学会的天才。如果真有,那他可算是佩服至极。
“谢了。”
笔记也不抄,长谷部将笔记本推了回去,又重新睡了过去。
他到底多困啊……烛台切看着长谷部的睡颜,他眼眶上的镜框滑落,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他。
昨晚他刚刚来A市,带着太鼓忠贞宗等人来接他们去出租屋时去便利店买了些许早点,那里的服务生,不就是他吗?
他在上夜班吗?所以才会这么累。
明明是高中生却已经开始工作了?烛台切无法想象这样的生活,他认为学生的本职工作就是学习,其余一概不应。
棕色的短发自耳后滑落,烛台切就这样盯着他的睡颜出神,待到下课铃声响起,烛台切才回过神来。
他,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看了整整一节课???
烛台切瞪大了眼,绝望的看着慢慢一黑板的笔记被山佬切国广擦去,无奈的戳了戳看上去十分老实的好学生宗三左文字的肩。
“那个……同学我借你一下这节课的笔记好吗?我有些东西没记上。”
“好的。”
烛台切记笔记的速度很快,不动行光兴趣满满的转了过来,趴在长谷部的桌子上,问:“你这个眼睛是受伤了吗?”
“昂,是的。”烛台切点点头,不动的问话丝毫没有对他手上的动作产生影响。
不动行光激动的问:“那你为什么转学?是原来的学校呆不下去了吗!”
“父母工作原因。”烛台切奋笔疾书,却处于礼貌回答着不动的问题。
不动行光看上去有些失落,又问:“那你打架很厉害吗?”
“不我不打架。”烛台切干脆的回答了不动行光的问题,简单的结束了他一切联想。
不动失落的说:“一看上去不像啊。”
“很多人都会误会我。”烛台切无奈的苦笑着,说:“这是我儿时一场大火烧伤了眼睛,怕吓到人我会带着它。”
“抱歉……”不动挠挠头,惭愧的说:“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也不算伤心事啦。”烛台切温柔的笑着,说:“毕竟这么久了。”
“那你会打球吗?你这么高。”不动行光拍拍胸脯,骄傲的说:“我们球队缺一个王牌!”
“打什么球?”烛台切诧异的问。
不动行光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排球,笑嘻嘻的说:“当然是排球了!”
“你就别拉别人了。”长谷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猛的摁了一把不动行光的头,一手捡起眼镜戴好。
刚醒来的他说话带着奶声奶气的感觉,与之前严肃认真的他判若两人。
“你们的实力,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入高校联赛。”长谷部慵懒的蹭了蹭自己的胳膊,活像一只幼猫一样,眯着眼睛,浅笑着说:“放弃吧。”
“你明明是非常好的二传手!为什么退出!你还有脸说?”不动作势就要以牙还牙,手刚准备摁到长谷部的头上就被长谷部的手抓住了手腕。随即一声凄惨的叫声让原本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安静了下来。
“安静点不动,我好困。”
长谷部的手劲真的不小,不动行光的手腕已经泛起了青紫色,眼泪就这样痛苦的流下。
“你欺负我……”
“别打扰长谷部了不动……”宗三无奈的沉声说:“快上课了。”
直到午饭时间,长谷部才被一年级的大俱利伽罗找上门叫了起来,十分不乐意的爬了起来。
“国重,吃饭了。”大俱利伽罗的一脸不爽的拽着长谷部的衣领,说:“食堂都没位置了快,我让不动占了座位。”
“我不想吃了……”长谷部打着哈欠,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说:“我好困。”
“别干夜班了。”大俱利伽罗生拉硬拽着长谷部的胳膊才顺利的将他一路拖到了食堂,围观群众表示已经见惯不怪,可刚刚转学来的烛台切光忠和太鼓忠贞宗可算是见识了。
“这么暴力的吗光忠。”太鼓忠贞宗嘴里塞着一块鸡排,一边嚼着一边用胳膊肘怼着烛台切,问:“那不是你们二年级的校服吗?这个咖啡色的我认识,看上去挺安静的啊……”
“嗯,他拉着的那个看上去也挺安静的。”烛台切面不改色的夹起一块茄子,皱着眉头吃了下去,说:“他居然放了蚝油……”
“光忠你觉得怎么样,这个学校?”太鼓忠贞宗背着手,问道:“我觉得挺好的,这个学校有很多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我也觉得挺好的。”烛台切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了长谷部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小贞你记得昨天晚上咱们去的那家便利店在哪里吗?”
太鼓忠贞宗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应该还记得,怎么了?”
“我觉得他家那个面包挺好吃的,打算再去买一个。”烛台切随性的找了个理由,说:“小贞你觉得呢?”
“唔……我比较喜欢吃光忠你做的饭……”
太鼓忠贞宗看起来有些为难,烛台切笑了笑,说:“你放心,明天早上我还给你做,我只是去买一个尝试一下能不能做代替品。”

“广光,松开我。”长谷部显然已经放弃了挣扎,一路被拖到食堂后,不动行光爆笑的声音依旧震耳。
“长谷部!你的肉我都吃掉了!”不动行光猖狂的举着杯子,说:“你又来晚了!”
“都跟你说了学校里不能喝酒你这个人!”长谷部看见那个熟悉的杯子,火气瞬间爆炸,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才不是酒!是养乐多!”不动行光摇摇瓶子,说:“我最近准备长高。”
“准备长高是什么意思??而且养乐多不能长高吧!喝牛奶才行!”长谷部伸手就要夺走不动手里的瓶子,却被大俱利伽罗拉到了椅子上,摁在桌前。
“吃饭。”清冷的声音加上命令的语气,长谷部无奈的挑了挑眉。看着盘子里清一色的绿色蔬菜,长谷部脸都黑了,凶恶的盯着一脸贱笑的不动,说:“我不吃。”
“吃,不吃你就打二传。”
“好吧我吃。”
整个食堂只有长谷部他们所在的桌子热闹得很,烛台切自然而然的被他们所吸引。然而在他们的桌子旁边一圈,即使人满为患,都没有人敢坐在他们周围。
“唔……为什么他们那里没人呢。”太鼓忠贞宗喝着食堂附赠的草莓酸奶,疑惑地说。
“因为不好惹啊。”鹤丸国永笑眯眯地端着盘子走了过来,问:“我能坐旁边吗?”
“啊!国永!好久不见了!”太鼓忠贞宗连忙往里错了一个位置,让给了鹤丸国永。
“好久不见,贞宗和光忠。”鹤丸国永想了想,说:“初中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吧?”
“是。”
“什么叫不好惹?”太鼓忠贞宗十分感兴趣这样的话题,问:“小混混?还是有背景的那种?”
“你看的像吗?”
“像!”
鹤丸国永笑嘻嘻的偷偷指着大俱利伽罗,说:“看起来像黑社会吧,实际上我在学校见过他喂猫,而且小动物特别喜欢他,猫爬上腿还会脸红。”
“哇唔!”太鼓忠贞宗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长谷部呢?”烛台切突然问:“他怎么样?”
鹤丸国永沉思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你们班的班长不是吗,听说他以前可是进过局子的,很厉害。”
“为什么?”烛台切看过他的身手,的确有几分狠劲。
“听说说有女孩儿追他,他没拒绝但是对女孩儿特别冷淡,女孩子的哥哥带人揍他了。”
“后来呢?”烛台切光忠对于长谷部的事十分上心,急切的问。
鹤丸国永耸耸肩,无奈的说:“二打五还能赢,赢得进局输的进院,都没啥好处。女孩子给他道歉,两个人和平分手了。”
“二打五?”太鼓忠贞宗疑惑的问:“还有谁?”
“那个粉头发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那个。”鹤丸国永指着宗三左文字,说:“意外的狠。”
“这学校看起来真酷……”太鼓忠贞宗对于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鹤丸国永说:“光忠你和他们是一个班的吧?”
“嗯,还是同桌。”烛台切光忠诚实的回答着问题,却获得了两个人意外的眼神,惊讶的说:“光忠他们有没有欺负你?你这么老实……”
“没有……吧?”烛台切想了想一上午发生的事,除了被借了笔记,根本没有更多的事发生。
“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喊我,我带三条的朋友给你撑场子。”鹤丸国永拍拍烛台切的肩,说:“说真的,我觉得普通人看你的样子都不会去招惹你吧,别看你表面上看的像黑社会大佬,其实还是很普通的。”
“喂……这算什么啊,感觉一点都不帅。”烛台切无奈的喝了最后一口汤,说:“又不是我想的。”
“抱歉啦。”

课堂小测试的结果出的很快,下午第一节课就将上午的测验成绩发了出来。烛台切光忠偷偷瞄了一眼长谷部的试卷,彻底服了。只有超纲的几道题没有得到满分,其余的基本上都拿到了满分的成绩。他不过是看了几眼就能会,难不成他真的是天才?
“长谷部,上来讲一下十三大题第二小问。”
数学老师见长谷部迟迟没反应,烛台切连忙推了推熟睡的长谷部,小声说:“长谷部,老师叫你。”
“……嗯?哦。”长谷部抓了两把睡的毫无形象的碎发,拿起一旁的卷子,一边审题一边走向黑板。
“全班只有长谷部的思路是对的,你来说一下。”
烛台切看着第十三题的向量题上一个大红的错号,无奈的捂着脸。这就是和天才的差距吗?!明明都学过的。
“啊这个很简单的……”

一天时间过去的很快,长谷部甩开缠着他打球的不动行光,飞快的骑着车子绕回了家。随意的吃了点速食食品,走向了便利店。
“欢迎光临……?烛台切?”
长谷部这边为客人结算,抬头却看见了熟悉的人。
“嗯。”烛台切买了许多雪糕和饼干零食,说:“你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工作?”
“昂……”长谷部模糊不清的回答着,说:“怎么了。”
“没什么。”烛台切将东西装在袋子里,付款后说:“所以每天上课才这么累?”
“是啊,所以你不要打扰我睡觉。”长谷部心里嫌弃,可脸上依旧带着官方的微笑,说:“感谢您的惠顾,一共八十二块。”
“那你周六日有休息的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你要约我吗?”
“可以吗?”烛台切诧异的抬起头,与长谷部对视,说:“我可以约你吗?”
长谷部微笑着,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补觉,没时间。”
“好吧。”烛台切拎起沉重的塑料袋,说:“有时间了告诉我。”
“你要约什么吧?”长谷部歪着头,问:“你说。”
“我没想好呢。”烛台切拿出手机,笑着说:“加个微信?”
“行。”
玩着手机的太鼓忠贞宗见烛台切终于出来了,连忙上前帮他分担一些塑料袋,见烛台切喜形于色,忍不住问:“光忠你怎么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拿到了喜欢的。”
“嗯?”

深夜的便利店里,一声震动声猛的将长谷部吵醒,吓得长谷部突然坐直身体,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响了。
烛台切光忠:在干嘛?
凌晨十二点你不睡觉骚扰我干嘛,长谷部这火气不由自主的就上来了,回:工作,勿扰。
烛台切趴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上披着毛巾,回:夜里应该没什么人。
长谷部:睡觉,勿扰。
烛台切心里突然有一丝愧疚感,回:抱歉了……
“光忠,你今天好奇怪啊。”太鼓忠贞宗将练习册和上,转过身来,说:“一会儿高兴的不行一会儿唉声叹气的,你怎么了?”
“嗯……”烛台切光忠犹豫了片刻,说:“我今天要到了一个人的微信。”
“谁的?”太鼓忠贞宗八卦之魂突然点满,问:“女孩子都主动加你的,难不成你终于看上了谁?”
“有点喜欢。”烛台切盘坐在床上,说:“应该是佩服吧,学习成绩很好,是个天才,而且……他和表面看起来不太一样。”
“哇……光忠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好意外。”太鼓忠贞宗十分意外的跑了过来,抓住了烛台切的胳膊连忙问:“告诉我是谁,我给你问问?”
“是秘密。”烛台切光忠故作神秘的笑着,说:“不告诉你哦。”
“那你总要给我说一下你刚刚为什么叹气吧,是因为她吗?”
烛台切坦然的说:“我好像打扰他了,他对我爱答不理的。”
“哇欲擒故纵那?我们光忠这么帅,怎么会有人看着这张脸拒绝的女孩子。”太鼓忠贞宗肯定的说:“这肯定是欲擒故纵!”
“不是女孩子……”烛台切犹豫了一下,太鼓忠贞宗立马愣在了原地,疑惑的表情瞪着烛台切,发出了“诶?”的惊叹。
“是男的……”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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