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门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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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懿】自欺欺人

原设超懿

随笔写的,装傻文学

老师和小狗都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了

长恨歌晚点更!!




“懿,八百里急报。”

甄姬推开离宫的大门,担忧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直面大殿内静坐之人,唤道:“蜀国大军现在正在往乌山的方向赶来,我们增援未到,兵力差距甚远,和我一起撤离吧。”

殿内的阴阳池中泾渭分明,双鱼于水中游荡,旋转不休。

司马懿闻声缓缓睁开双眸,望着池中的两条鱼儿,沉声说道:“所有人撤离乌山,我一人率一千兵力对付他足矣。”

“懿,你要狠下心来。”甄姬自知无法改变对方,语重心长的说着:“他是一头狼,永远无法驯服的狼。”

“我心知肚明。”


「1」

“故地重游,可有什么想法?”诸葛亮撩开车帘,透过窗户望着骑马并行的马超,轻笑道:“首次北伐,可还习惯?”

“尚可。”马超回到蜀军已经多日,可这十天半月之中,除却最开始击溃魏军的庆功宴出席之外,马超只会完成自己应做的工作,从不多言。

这寡言少语的性子在诸葛亮看来,更像是自己那位多年未曾谋面的对手。

虽然马超嘴上说着恨透了对方,可无论是从性格,还是从武学,以及日常生活中的种种习惯,都早已刻下了属于对方的烙印,难以抹去。

这么多天来不曾与同僚接触,恐怕也是难以适应这种环境以及地位上的改变。

“马上就到乌山了,探子来报,魏国撤军了。”诸葛亮审视着对方的双眸,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早在接受马超投诚的那天起,就已经明白对方是万万不可能放过司马懿了。

“无所谓,他不会走。”马超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将司马懿斩于枪下,仅此而已。“他看到了信,就会在原地等我。”

矛盾就像是难以解开的永恒命题,折磨着心神,让马超痛苦不堪。

“我们之间,势必会有一场生死角逐。”


「2」

一千人如何抵挡得了三万蜀军,当马超率军攻城,直入巷道之中,根据记忆中的布防地图单枪匹马的向乌山离宫策马扬鞭,无人能敌。

司马懿就这样站在离宫的院内等他,碎石铺设的精美院落中种着一棵老梧桐树,紫色的花朵簇拥起来,风一吹,便落了满地。

“你来了。”

司马懿似乎等了他许久,决绝的目光冰冷如初,倒映着马超严肃的脸庞。

硝烟弥漫,遮天蔽日,将本就阴沉的天染成深夜的黑,却无月光散落人间,蒙蔽了世人的双眼。

“我回来了,老师。”

马超手持冷晖,晦涩不明的眸光倒影出凶杀之意,咬牙切齿的说:“为了今天,我等了十几年。”

“时间过得真快。”司马懿伸出右手,打量着自己已经被黑暗力量侵蚀到溃烂的手臂,若无其事的说:“当年我在战场上捡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只会亮出乳牙吓唬人的小孩子,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是的,师父养育之恩,孟起没齿难忘。”马超一眼便看到司马懿那节并不正常的手臂,心中疑虑难消,但还是无法改变他此行的目的。“但杀父之仇,孟起更是铭记于心,时刻不敢忘怀。”

“嗯。”司马懿漫不经心的说着,掐算着时间,预估甄姬他们应该已经逃出生天,不会被蜀军围困。“确实不该忘记。”

“您心中早已有定数。”冷晖出鞘双枪归一,当马超用司马懿所教的枪法对付他本人时,实际上自己心里也并没有万全的把握。

“你父亲,确实是个愚蠢的莽夫。”随着司马懿唇角一记不屑的冷笑,彻底点燃了马超心中的怒火。

两人缠斗在一起,难解难分。马超几乎无法近身司马懿,甚至连摸到他灵体的影子都做不到,只能被他所戏耍,看着对方脸上戏谑地笑容,怒火逐渐点燃心中的火焰。

“司马懿!!”

当枪锋贯穿司马懿的咽喉,突如其来的致命伤让马超自己都颇为诧异,血顺着枪锋喷涌而出,溅落马超一脸。

马超才突然意识到,司马懿的血原来也是热的。

“…老师?”


「3」

为了获得强大的力量,司马懿需要潜入诸葛亮身边,无论用什么方式,务必在一个月之中,夺取诸葛手中的碎片。

第一步,便是揣测人性。

司马懿赌马超不会真的杀了自己,他赌自己重伤后,对方不会放任他不管。

当睁开眼看到陌生营帐的那一刻,司马懿唇角微微勾起,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脖颈上缠绕着绷带,无法发出声音的嗓子连呼吸都传来阵痛。司马懿就这样平躺着,疲惫的闭上双眼。

“醒了就别继续睡了。”

马超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纠结良久还是站起身来,说道:“老师,你为什么故意输给我,你明可以躲开的。”

司马懿没办法回答,更不想回答。

第二步,是瞒天过海。

无辜的双眸中充斥着红血丝,司马懿害怕的望着马超,默默撑着简陋的床板坐起身,向墙壁的方向靠去。

感觉到司马懿行为的陌生,马超皱着眉头走向对方,扣住司马懿的肩头便质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懿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恐慌的望着马超,僵硬的坐在床上,动弹不得。

“癔症?”

当华佗的诊断告知所有人时,几乎没人能相信那个英明一世,有着「鹰视狼顾」之名的司马懿竟然就这样受到刺激,失去了以往的记忆。

马超焦急的望向那床上瑟瑟发抖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抓住了华佗的手臂,质问道:“怎么可能?!”

“他可是司马懿!怎么可能傻了!”马超顿时间怒火攻心,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宁可司马懿没能被救活,也不愿意看他就这样变成一个傻子。

可事实就是如此,华佗替司马懿换了药,嘱咐几句后便离开了。

“你在报复我,是不是?”

沉默良久,马超突然暴起,揪住司马懿的衣领便将人往床上压去,直到空气中两人的呼吸交织,混为一谈,马超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道:“你敢忘了我?!”

和司马懿决斗的那天,马超浑身是血,抱着脖颈上插着冷晖枪的司马懿无助的呼喊着军医。

从小到大,自始至终,他从未有这样害怕过,恐惧过一件事,是亲眼目睹司马懿在他眼前死去。

但他又无限的渴望着一件事,那便是亲手杀死他,那个令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玷污了西凉的纯洁,用硝烟席卷了苍蓝碧空的那个人。

也是他无数个深夜,入他梦来春风一度的爱人。

他的授业恩师,司马懿。

“司马懿!你怎么敢的!”


「4」

马超似乎坦然接受了司马懿受到刺激失去记忆的现实,对方因为伤及脖颈,无法沟通,每每想到获得回答,马超就必须与他对视,才能粗略的了解对方的想法。

“今天还是只能吃流食,让我看看脖子上的伤。”

相处几天下来,马超似乎发现,这样安静任他摆布的司马懿,或许更和他意。

不用因为练功再受他的冷嘲热讽,不用被司马懿左右行动,不怕被指责,更不用装模作样摆出一副尊师重道的模样。

总而言之,他轻松了太多。

照顾司马懿更像是养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心情好的时候抱一抱他,心情不好便随意冷落,不用听到他那张不讨人的嘴说出只言片语。

他开心极了。

马超亲自照看司马懿的一日三餐,替他换了脖子上的药,好在伤口开始愈合,长出丑陋的痂,也算是养出成效。

“吃完。”

马超发现,司马懿这几日饭量越来越小,一碗粥只喝一半便不再用,单独开的小灶也不吃,每天只是望着窗外,看着鸟儿与他四目相对,然后展翅飞翔。

马超意识到,司马懿这是觉得枯燥乏味了。

“吃完,我带你出去走走。”

反正是个傻子,带出去走走也不会怎样。

替司马懿穿好厚重的棉衣,生怕对方受寒,马超拉着对方的手将人带出了房间。蜀军大营中站岗执勤的人只多不少,布防严密周全,若是想从中抓准时机,恐怕需要多日的探查。

第三步,计出万全。

司马懿将这一时间段的布防记在心里,每天回房后趁马超不在的时间,用血记录在布上,藏于床榻之下。

有一日,诸葛亮突然前来,审视的目光望向司马懿,说道:“今天我来照顾你。”

司马懿默不作声,一只手接过对方递来的碗。不是平日里吃的饭,司马懿能辨别的出,他平日里吃的小厨房,是马超亲自做的。

而这菜粥,不是马超的手笔。

诸葛亮,到底寓意何为?是想要试探,还是从中下毒,一劳永逸。

司马懿端着这碗饭,就是不愿意动筷子,目光呆滞的盯着那盘青菜,大脑中不停的思考应当如何应对。

诸葛亮和马超不同,自己若是有丝毫的披露,都能被诸葛亮揭穿这套伪装。

“吃吧。”

诸葛亮试探着司马懿,亲手夹了一筷子进司马懿的碗中,说:“今日孟起率军出征了,我来看看你。”

这句话是假,马超是卯时离开营帐的,离开前也并没有说今日不陪他用餐一事,恐怕是诸葛亮将人脱开,自作主张前来试探的。

“不喜欢?”诸葛亮眯起眸光,故意说道:“我命人专门做给你吃的。”

五成有毒,四成试探,剩下一成是真心。

司马懿迟疑许久,还是夹起那煮菜,若无其事的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刚吃了不到几口,马超匆忙赶来,掀开营帐便是诸葛亮与司马懿面对面而坐,自己心系的人正艰难的小口小口吞咽着,脸色惨白。

“军师,借一步说话。”

马超脸色阴沉不定,司马懿这幅样子很显然是感到恐慌,诸葛亮又是这样紧盯不放,如同审讯犯人一般,叫本就心情抑郁的人恐怕更加恶化。

“老师他没有问题。”马超刚离开营帐,便急忙解释道:“他真的就是痴傻了,眼下又受了伤,我每天哄着才能吃下一点饭。”

“每天数十双眼睛围着我这营帐转,防守比大帅营中还要严密,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你叫他怎么养伤?”马超言语中透露出对诸葛亮安排的不满,其实他明白对方的意图,但长达半个月下来,司马懿没有任何行动,魏国频频提出要人的请求,若是他是装的,恐怕早有行动。

“孟起,我很为难。”

诸葛亮自身也颇为难堪,司马懿身份特殊,魏国的军师养在蜀军大营当中,就像是心上扎了一根钉子,随时都有可能成为隐患,他不得不未雨绸缪。

“就算他真的痴傻,你也绝不能放松警惕。”诸葛亮眼下还未曾从司马懿的行为中看出破绽,只能继续说道:“你要给我一个安心的理由,确定司马懿真的毫无威胁的理由。”

“华佗的诊断和这么多天的观察还不能作为证明吗?”马超眉心紧锁,他不明白诸葛亮要的是什么。“军师想要什么样的证明。”

“将他的本性逼出来。”诸葛亮目光望向营帐中放下碗筷的司马懿,对方眸光清冷落寞,可他始终从中能看出对方深沉的心思,一如稷下时期,那段隐忍的时光。

诸葛亮见识过司马懿的演技,更了解对方的性格与想法,若是不用逼的,恐怕心中难安。

“他精神本就受了刺激才变成这样,军师需要我怎么做。”

马超心中有所不满,可仍然不敢顶撞诸葛亮。对方在蜀军当中的地位只高不低,又备受主公的尊重,自己更是由对方提拔上来的,自然事事顺从。

“司马懿心高气傲,断不会任人宰割。”诸葛亮靠近了马超,附耳悄声说道:“你不是爱他吗?”

“做一些你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看看他的心意,是否值得你处处维护。”


「5」

当夜,司马懿坐在床上,鞋袜被马超亲手褪下,将双足置于热水之中,舒缓着心神。

诸葛亮不好明目张胆的投毒,中午那顿饭却仍然吃得司马懿如鲠在喉。这段时间他已经将布防探的七七八八,只求一个时间点,便能够潜入诸葛亮的营帐,来寻找天书线索。

“师父,舒服吗?”

既然舍得互相残杀,如今又装什么尊师重道,令人作呕。司马懿垂下眼眸,神情淡然,点头回应着马超。

“师父,我有时候真希望,你是真的痴傻。”

马超将司马懿擦干的脚放在肩头,替对方去擦拭另一只,轻声说道:“如果你没有那么聪明,可能我们一辈子都做不成师徒,更没有什么血海深仇。”

“我可以毫无顾忌的爱你,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境地。”马超将人抱紧温暖的被子里,收敛眸光,掌中的腰身是那么纤细脆弱,却又那么强大。

“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练功时的模样,像是看到了什么珍宝一般,从那之后,我就享受到了旁人无法荣获的宠爱。”马超卸下沉重的铠甲,金甲薄凉,可那终究是外力促成的伪装,沉甸甸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你看上了我的天赋,觉得我能够为你所用。”当沉重的金甲落地,露出刺猬柔软的腹部,马超的膝盖抵上床边,目光灼热的注视着眼前之人。“为了获得你的宠爱,为了让你骄傲,为了打败你,明知你是敌人的情况下,我仍然心动了。”

“师父,你能不能…”倾身上前,马超的指尖怜悯地抚上司马懿侧颈上丑陋的痂,心中跌宕难熬,沉寂良久,终究还是开口:“能不能爱我?施舍我?让我做一回,真实的梦。”

司马懿瞳孔微微收拢,他的手腕被马超所扣,那么滚烫,灼热的温度扎入心底,叫他无法忽略对方的意图。

同为男人,对方眼底的情触动心弦,毫不掩饰的色欲蒙上眼眶。

吃了什么东西?谁干的。

司马懿的指尖试探性的反扣对方脉象,内火中烧,定是吃了什么催情之物。结合今日经历的事,司马懿目光阴冷,注视着马超眉目,想起诸葛亮戏谑地目光。

“师父…”

双手捧起冰冷的掌心,马超仰起头来,深情的目光撞入司马懿心底,催促道:“可以吗?”

司马懿垂落眼眸,右手的手臂抽痛不止,解读天书带来的代价不停地折磨着内心。刚被热水浸泡过的脚底此时却冷到极点,冻入骨髓,叫他难以启齿。

未言一语,却也未曾抗拒。马超喜于司马懿的顺从,却又苦于他太过顺从,与记忆中那个桀骜不驯的人截然不同。

衣襟大敞,零星的吻落在肩颈,马超内疚的吻住对方脖领上的痂,眼中充斥着泪光,急切的唤着对方的姓名。

“司马懿…师父…”

掌心钳制着对方的腰身,马超如愿以偿的将人压在身下,完成从幼时起到现在,梦中一直以来,最难以达成的夙愿。

“您知道吗…”急促的喘息下,吐息喷洒在对方肩头,马超将指尖插入对方发间,以指为梳,细细顺过他的发丝。

箭在弦上,却不急了。

“我第一次,和您并肩作战的那天,您伤了肩膀,军医为您包扎时我就站在身后。”指尖抚过光洁的后背,马超触摸着那处快要消失不见的疤痕,脑海中不停的浮现那绮丽的画面。

鲜红的血顺着脊椎滑落,司马懿咬着白布,发出痛苦的哀鸣。

他的蝴蝶骨仿佛有呼吸一般,活在他的背上,勾着马超的心神。

“我太喜欢您了。”

马超搂住司马懿的腰身,主动仰起头来,去触碰他的唇。

“可我也是真的恨。”

饥渴难耐的口腔含住柔软的唇,马超快被内里的欲火折磨到疯狂,诸葛亮知道他不敢为,故意请他喝了一夜的酒。

马超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可独独在司马懿面前怂到了极点,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未雨绸缪,当计划完全后,才敢出手。

在武都那么多的日日夜夜,司马懿就这样与他同床共枕,他都不敢拔出那枕头下藏了十几年的刀。

酒壮怂人胆,也只有借助酒精,马超才敢这般冲动。

“痛吗?老师。”指尖抚摸上脖颈处的伤口,马超垂下眼眸,心中复杂的情绪快把自己搅得一团糟,而大脑却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停的告诉他。

得到他,不要顾及那么多的过去,不要妄想未来的安定。

“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马超捧着司马懿的手,亲昵地贴在自己脸颊上,眷恋的目光温柔如水,唤道:“你痛,我心亦然。”

红烛火光闪烁,司马懿透过昏暗的灯光,注视着马超沉沦的眼眸,迟迟不曾给予半分回应。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弟子,竟然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接受。

可…若是不能获得蜀军的信任,恐怕计划也无法顺利进行。

手臂无形的伤口抽痛,催促着司马懿做出选择。

为了自己的目的,付出是在做难免的。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只要能达成目的,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垂下眼眸,司马懿俯身而上,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吻住了马超的唇角。

以虚假,去回应对方赤诚的爱。



「6」

“他同意了?”

诸葛亮将棋子落下,玉石做的白色棋子轻盈透彻,落下的那一刻,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马超坐在对面,他不会下棋,不过看着诸葛亮自己与自己博弈罢了。

“…是…昨夜…”马超回想起昨夜,耳根都红了大半,滚烫的脸颊诉说着自己的回答,磕磕绊绊的回答:“老师很乖。”

“不对。”诸葛亮太了解那个人了,隐忍不发是他的性格,但不代表对方没有火气。当年在稷下学院时两人私下里关系匪浅,得罪过司马懿的人,几乎没有好下场。

对方性格一贯强势,若是太过顺从,恐怕七分虚假。

“军师何意。”马超诧异的抬眸,望着诸葛亮凝重的脸色,问:“老师他…”

如今为稳住马超,只能将计就计了。

诸葛亮摇着扇子,轻笑道:“我是说这棋,藏的太过刻意了,反而叫人看清了目的,得不偿失。”

“暂且养着吧。”诸葛亮漫不经心的说着:“魏国那边,最近也不再逼的那么紧了。”

“是!”马超心中喜悦,连忙谢过军师,离开了营帐。

马超前脚刚走,后脚诸葛亮便唤来了赵云,嘱咐道:“加强布防,尤其是我这里的。多注意一下司马懿近来的动向,马超亦然。”

“先生不是信任马超吗?”赵云心中有所疑惑,诸葛亮亲自带回来的人,怎么会被猜忌,不像是对方的风格。“为何还要注意他的动向。”

“怕他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扇子遮过下半脸,诸葛亮眯起狡猾的目光,笑着说道:“给点甜头,就馋的魂不守舍了,当真痴情。”


马超近些时日像是疯了一样,除却平日里正常的工作时间,都泡在司马懿身边。只要对方说要什么,连天上的星星都敢去摘。

司马懿没想到马超竟然这么粘人,任由对方贴身伺候着,不过挪了挪位置,马超就将软垫放在司马懿的腰部,生怕自己受了疼

“老师。”马超端上来一盘鲜艳的桑葚,紫红相间,果香四溢,令人食欲大开。“我专门去摘的,很甜,老师尝尝。”

司马懿捏着桑葚,放入口中,却不慎捏破了果子,嫣红色的果汁就这样留在指肚上,勾着本就心有不轨的人。

含住手指,马超吮吸着司马懿指尖的果汁,主动勾引着对方。指尖柔软,司马懿能感受到舌尖卷住他指尖时的触感,拼命地妄图得到他的安慰。

咬住一枚桑葚,马超压着床榻凑上司马懿的身前,将果实喂给对方。

“唔…”司马懿沙哑的声音被马超勾出,随后便是毫不隐晦的爱抚落下,马超似乎被司马懿这声带着勾着的声音挑起了情欲,不停的侵略着对方的领土,妄图掠夺更多的气息。

“今晚…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老师在家等我,好不好?”粗重的喘息声冲入耳畔,马超搂住司马懿的腰身,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说道:“主公的生辰宴,我不能不去。”

司马懿点点头,心中了然,看来今夜便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我回来应该很晚了…”马超咬住司马懿的耳垂,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肩颈,暧昧不清的声音带动整个房间的氛围越发旖旎。

“所以现在…能不能做?”



「7」

马超从来没想过,诸葛亮说的晚宴上最精彩的节目,便是他与司马懿的诀别。

诸葛亮早就防着今天,自然没能让司马懿得手,但也没能抓到对方。天书早已经转移了阵地,当照亮天地的火把对准了远处的身影,天地如同白昼一般,马超满心满眼,只剩下司马懿戏谑地表情。

“傻孩子。”

司马懿勒紧了缰绳,他声音沙哑,早已不复当年的悦耳动听。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人心亦是。

“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课。”

策马扬鞭,月光之下,马超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着。

“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我。”

司马懿的背影那么绝情,叫马超心神恍惚,眼前朦胧一片,只剩下喧闹的耳鸣在不停叫嚣着背叛的滋味。

“下次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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