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门卷🍥

我都玩原崩农了你就别惹我了

【超懿】玫瑰与月季(17)

未来都市架空


幸存者超x研究员懿


长篇自设慢热


能接受↓




“我回来了,超儿。”


司马懿脱下西装,今天半日的驱车已经让他身心疲惫,身上的烟味缭绕久久不散,心神不宁,尼古丁的气息自然留存。


“老师。”马超谨遵师命老老实实充电一上午,待到司马懿打开庄园大门才解除充电模式。


站在一旁凝视着司马懿有些疲惫的眉眼,马超暗红色的眸子忽明忽暗。监控中司马懿的状态很低落,恐怕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


“嗯,我给你定了新的外设已经到了,元歌给你做了套新的眼部传感,等我换身衣服装给你,算是礼物。”司马懿一手拽着领带,沉重的呼吸似乎在抒发着心中的郁结,道:“我知道你喜欢打球,今晚我陪你打把斯诺克。”


“好。”马超没有多问,接过司马懿手中的领带,手背的青筋尽显。


自己分明已经拥有了钢铁身躯,可为何还是会生病。胸口闷得要命,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质问对方,这是否是施舍。


将衬衣袖口翻起,司马懿就这样穿着西装从家政机器人手上接过包装完整的外设,向通往地下室的电梯走去。


“跟我来。”


新的眼部传感是一副无框眼镜,与司马懿的如出一辙。简单调试过后,司马懿从转椅上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站定的马超,问道:“有视野吗?”


“有。”不得不说,元歌的水准很高,对方总是能做出具有审美且技术力高的东西。相比之下,司马懿做的东西总是缺乏美感,以实用为主。


马超俊朗的脸庞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在本身野性的外表中平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意图,刻意收敛锋芒,叫司马懿一时间看入了迷。


“我好看吗?老师。”马超故意凑近了司马懿,贴近了对方的眉眼,眼镜中倒影出司马懿有些入迷的眉目,叫人面红耳赤。


“离我远点。”司马懿下意识推开了马超的脸,涨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羞愧,无奈的说:“别仗着自己好看就为所欲为。”


“老师的荷尔蒙激增,血压上升,心率出现大幅度波动。”马超垂下眼眸,故意用手指去扣司马懿放在键盘上的手,磁性的声音问道:“需要特殊服务吗?”


回想起欲生欲死的那晚,司马懿下意识将目光扫向马超的身下,后背一阵恶寒,一口回绝:“不了,我去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球桌。”


“好吧。”马超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司马懿的手,自从那天过后,不管自己怎么挑逗对方,司马懿就是不愿意让步,马超也颇为无助。


“乖。”


司马懿只得半哄半就,将马超推出地下室,自己也走进了浴室中泡澡放松。


待身上的尼古丁味道散尽,司马懿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按摩,舒服的叫他昏昏欲睡,直到马超前来叫他,司马懿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水珠自发尾低落,司马懿站在衣帽间里犹豫良久,还是选择抽出了一件马超的衬衣。


马超的肩宽比自己宽上不少,司马懿穿上后有些宽大,可袖长衣长却有些短,半遮半掩,走起路来光洁地大腿若隐若现,到叫人浮想联翩。


将袖口挽起,司马懿从杆桶中抽出球杆,一步步自背后靠近了马超。


“超儿,准备好了没有?”


司马懿的球技一般,但运气很好,马超球技很好,但要求也很多。


比如说,他喜欢在打球时听曲风婉转的蓝调,如爱人的低语,喝上一杯精心调制的酒。


比起台球,他更喜欢情调。


“今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司马懿撑着球杆,身上有水气弥漫,若隐若现的腰线在宽松的衬衣下展露,靠在台桌边,目光游离于马超的眉眼,唤道:“怎么?傻了?”


马超自司马懿出现开始,目光就没有离开对方,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将眼前的一幕刻在硬盘之中。


“我的衣服。”马超认出了司马懿那不合身的衣服,他放下了擦球杆的手,傻傻的指着司马懿的衣角,道:“老师穿错了。”


司马懿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装熟的男人竟然格外纯情,竟然看不出自己是故意为之,眉峰微挑,说:“怎么?穿穿你衣服都不让?那我现在脱掉?”


“…也行。”马超死盯着司马懿随着动作轻微晃动的衣领,露出大片锁骨,随便俯身都能一览无余,着实勾的他心神荡漾。


“先开球。”司马懿靠近了马超,指尖缓缓伸入对方胸前的口袋,夹出一枚硬币。


司马懿太清楚马超这些小习惯了,包括推车上的两杯鸡尾酒,他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心情。


马超有些浮躁,心慌意乱。


“我花面。”


硬币落地,花面在上,司马懿优先获得了开球权。


随性的端起马超自制的鸡尾酒「云烟」,伏特加和蓝橙酒的味道相辅相成, 百利甜滴入其中,云烟散开,一如江南的烟雨,虚无缥缈又近在眼前,随着饮下的那一刻稍纵即逝。


司马懿将球杆搭好,腰线在台面上显露无疑,他专注于每个球的位置,目光紧盯着自己的目标,犹如草原上的猎豹一般,咄咄逼人。


野性的魅力掺杂着毫不掩饰的性张力,司马懿一杆打破阵型,看各色的球相互之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眯起眸光,立起球杆倚靠在台桌旁。


“该你了,超儿。”


红球入洞,司马懿计一分。


指尖抚过马超的面颊,司马懿吻过马超的唇,低声唤道:“今天进几分,我让你做几次,我知道你不会累的。”


马超顿时间来了兴致,大脑中不断计算着球的路线,以最快速度推算出了三杆清台的办法。


“老师…说话算话?”


马超沙哑的声音着实充斥着难以启齿的激动,再次询问道:“我进几分,就让我做几次?”


“嗯,谁让你今天生日。”


司马懿轻笑着,他不过是借了个由头,让对方心情好些。马超今天已经将电量充满,就算以全盛状态三天下来也不会亏电,只要自己承受得住,司马懿愿意给马超一些奖励。


“而且,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暧昧的气氛弥漫开来,马超斗志昂扬,他一杆直接将红球击入袋中,而后便是蓝球击落。


“六分。”马超眯起眸光,将蓝球从袋中掏出放回原位,说:“老师请吧。”


“我中几分,抵扣几次。”司马懿轻笑一声,说道:“你可要小心了。”


只见红球入袋,接着便是最靠近球洞的黄球。司马懿有些保守,他擦着杆头,说道:“你现在就剩三次了。”


“老师就不能让让寿星吗?”马超将枫木球杆握在手中,司马懿测量角度时的神色着实让他入迷,几乎忘却了心里的烦闷忧愁,只剩下磅礴而出的爱意。


“不能。”司马懿抿了一口鸡尾酒,香甜的味道在口中迸发,着实美味。“有赌注玩的才有意思,不是吗?”


“那好吧。”马超又是以最高分进洞,说道:“7分,老师,我现在有10次机会了。”


“哼。”司马懿也不甘示弱,放下手中的酒,将手搭在马超的肩头,意味深长的说:“等着。”


两人的分数你追我赶,司马懿本身还想放水让马超得偿所愿,可越到后面,斗志就越是激昂。男人的好胜心阻止着司马懿放水,更希冀着胜利。


两人谁也不愿意认输,自然分数总是拉不开差距,直到黑球入洞,司马懿才皱起眉心,撑着球杆陷入沉思。


台面上的红球不多了,只剩下三个。


司马懿咬着牙,眼前的几个球他都没有把握一杆进洞,更何况马超刚进了一个黑球,如果自己没进,恐怕今天晚上会被做死在床上。


“十八分了,老师。”马超得意的站在一旁,将伏特加替司马懿倒入杯中,看着司马懿因酒意而蒙上潮红的脸,心中越发欢喜。


“等着。”司马懿咬牙切齿的推杆,慌张则乱,却没成想,这次竟连红球都没打进洞里。


怒从心起,司马懿将球杆摔向一旁,嗔怒地说:“不打了,走了。”


“老师还能悔球?”马超一手揽住司马懿的腰身,方才他刻意将几个球都分散开来,全部打在了刁难人的位置上,任由司马懿怎么控球,都无法将红球击落。“魏国国士竟然球品这么差。”


“你少管我。”司马懿咬牙切齿的说:“你存心害我。”


“我只是为自己莫福利而已。”马超蹭着司马懿的肩头,将球杆放在台面上,轻轻一推白球,便让红球轻而易举落入洞中。


司马懿做不到的,他轻易就能做到。


“更何况,老师快要去新城,我也要进入休眠。”马超委屈的说:“我有许久见不到老师,老师都不心疼我。”


“你都不让我。”司马懿没好气的说:“你是诚心想让我死在床上。”


“老师若是不喜欢床,桌子上也可以。”马超舔过唇角,色气的目光盯着司马懿碎发下的后颈,嗅着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沐浴香氛气息,低声说:“这里也很好。”


台球厅的室温早已经被马超调整到合适的温度,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氛围感逐渐萌生,更有酒意催化,司马懿眯起眸子,转过身去揽住马超的脖颈。


“最多十次。”


马超轻而易举的托起司马懿的臀部,将人抱在台桌上,轻笑道:“老师说话不算话啊?”


“我说什么了?”司马懿义正辞严的说:“不能再多了。”


“十九次。”马超算上了自己最后击落的那个红球,他用指节推着鼻梁上的眼镜,坏笑着说:“一次都不许少。”


台球相互碰撞,清脆的响声在厅内回荡。蓝调音乐温柔而又恬静,似有水声不断四溢开来,夹杂着沉重的喘息,碰倒了桌旁的枫木球杆。


“轻点…”司马懿在冲撞下下意识的搂住了马超的脖颈,白衬衣随性的垂落在大腿旁,清冷的声音吩咐道:“我明日晚上还要出差。”


“谨遵师命。”


马超眯起狡黠地目光,死死咬住司马懿的锁骨啃食,大有不想让司马懿明天正常离开的意图。


听着耳边传来沉重的呼吸,有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耳畔,马超心底越发满足。


“生日快乐,超儿。”司马懿轻轻吻住了马超的额头,他的动作那般轻柔,就好似珍视捧在手中的珍宝一般,爱着他失而复得的宝物。


“夜还很长,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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